在贵州关岭县龙爪村晒甲山的一岩壁上,分布着20多个怪异而神奇的古文字,其内容无人能解,人称“天书”,因刻有“天书”的岩壁呈红色,又被称为“红崖天书”。
是谁在这荒山野岭开凿石壁?是谁在壁上写下了如此文字?这些文字记录了什么故事?人们对此展开了无尽的猜想。
———“红崖天书”———
天书似篆非篆,若隶非隶,非镌非刻,横不成列,竖不成行,大者如斗,小者如升
贵州省关岭布依族苗族自治县是块古老而神奇的土地,关岭因境内的关索岭得名。关索岭地势险峻,是古代兵家必争地,“红崖天书”隶属关岭县,距黄果树瀑布仅数里之遥。
在距黄果树瀑布约7公里的红崖山的半山上,有一块巨大的浅红色绝壁,壁长100米,高达30多米,在山峦的一片绿色中,格外耀眼夺目,好似镶嵌在碧绿地毯中的红宝石。石壁上有20余个深红色的形似古文的符号,似篆非篆,若隶非隶,非镌非刻,横不成列,竖不成行,大者如斗,小者如升,均透出一种古朴苍劲的韵味。
关岭县外宣中心主任张定文说,有关“红崖天书”的最早文字记载是在公元1500年前后,那时“红崖天书”被人们称为“红岩碑”,晒甲山被当地人称为红岩山。
据《贵州图经新志》记载:“红岩山,在永宁州西北八十里。山间居民,间闻洞中有铜鼓声,或岩上红光如火,则是年必有瘴疠。世传以为诸葛武侯驻兵息鼓之所。”
据介绍,“红崖天书”的发现者并非地理学家、考古学家或探险者,而是一位古代诗人。明代的黔籍文人邵元善,游山玩水之余写了一首《红崖诗》,由此,“天书”被世人所知,史学家、考古学家蜂拥而至。
清光绪末年,日本学者德丸作藏、鸟居龙藏不远万里到黔考察,并将“红崖天书”摹本带回国内,在日本学术界引起轰动,“红崖天书”扬名海内外。
———“天书”猜想———
张定文说,“红崖天书”是深藏贵州腹地的一处神秘景观,数百年来,学者孜孜不倦地探索这红色岩壁上的红色符号。虽然不乏海内外专家破译之说,可真正具有说服力,并能够得到绝大多数专家学者认可的破译却没有出现。
猜测一:殷高宗伐鬼方的记功碑?
有人把“红崖天书”解作殷高宗刻石,认为是殷高宗伐鬼方时,经此地而记功刻石的文字。他们认为殷商时期的鬼方在今西南,以贵州为主体。也有人对这种说法表示怀疑,因为,殷器多存于今,近殷墟契文尤可考见,且鬼方为先零羌地,与黔地悬绝,何为记功于此?尤迂远而不可通矣!
猜测二:诸葛亮教夷人所作的图谱遗迹?
另有专家因为当地有诸葛亮、孔明塘、孟获屯、关索岭等与诸葛亮南征有关的传说和遗迹,把它说成“诸葛武侯碑”。有人进而根据《华阳国志》记载诸葛亮为夷人所作图谱:“先画天地日月君长城府,次画神龙、龙生夷及马牛羊,后画部主吏乘马幡盖巡行安恤,又画牵牛赍金宝之象以赐夷,夷甚重之”猜测。认为“红崖天书”是诸葛亮教夷人所作图谱的遗迹。
猜测三:大禹治水成功之后的立功碑?
还有人从地理环境去考证,认为夏禹治水时引黑水入三危,治水成功之后刻石以纪念。这个三危就是红岩山,红岩文字便是大禹纪功的遗迹,简称禹碑,并把它与湖南衡山云密峰的另一禹碑———山勾嵝碑相提并论。
猜测四:彝族古史片断?
还有人从民族学着眼,认为“红崖天书”是少数民族文字。较其结构字势,颇类彝文,因为红崖自汉以来,久为卢鹿族居住地,有的竟出自彝族,著名地质学家丁文江认为“红崖天书”是原始彝文。也有人认为不是什么文字,而是石头的自然花纹。
猜测五:皇帝所颁的一道“讨伐诏檄”?
据上海江南造船集团的高级工程师林国恩介绍,他运用系统工程学的思路和方法,根据古文字构造规律,结合史料和文物,破译出“天书”的内容为明初建文皇帝所颁的一道讨伐燕王朱棣篡位的“伐燕诏檄”,译文约有4000字,其中历数燕王朱棣篡位的罪状,号召天下文武臣民协力同心,讨伐燕寇,以拯救宗社。由于当时“朝廷侦帝甚密”,作者不得不隐秘表达其意。“天书”布局巧妙,暗藏图画,既可读作御驾亲征、围捕燕寇的天罗地网图,也是祈望太平盛世的丹凤朝阳图。
张定文说,虽然有不少海内外专家的破译之说,可真正有说服力,能得到绝大多数专家、学者认可的破译,至今没有出现。为早日破译神秘的“红崖天书”,关岭布依族苗族自治县悬赏100万元,向全球征集破译解释。
原始新闻
日前,记者从贵州省关岭布依族苗族自治县了解到,为早日破译神秘的“红崖天书”,关岭布依族苗族自治县悬赏100万元,征集破译解释。
“红崖天书”位于著名的黄果树大瀑布附近。数百年来,在一面崖壁上留下一处铁红色颜料书写的碑文,其字大小不一,参差排列,似篆非篆,也非甲骨文,神秘而优美,当地百姓世代相传为“天书”。
长期以来,有关专家、学者为破译“天书”纷至沓来,对“天书”的解释也层出不穷。一些专家认为“天书”内容为皇帝所颁的一道“讨伐诏檄”;有人认为“天书”刻的是诸葛亮南征的有关传说和遗迹;也有人认为“天书”是夏禹治水功成之后的刻石纪念。
关岭布依族苗族自治县外宣中心主任张定文介绍,虽然有不少海内外专家的破译之说,可真正有说服力,能得到绝大多数专家、学者认可的破译,至今没有出现。(据新华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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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崖古迹研究的两次热潮
第一次热潮:清末民初
红崖古迹以其特有的魅力独树一帜,享誉中外,数百年来中外学者对它的研究掀起一次又一次的热潮,成为一种奇特的文化现象。
关于红崖,明中叶弘治《贵州图经》和《贵州通志》都有记载,然而对“红崖碑”却无记载。
关于“红崖碑文”记载,最早的要算明嘉靖邵元善的《红崖诗》了。此后二三百年寂然无闻。至清道光中,宦黔官吏首倡考证,文人群起响应,在历史上掀起了一股红崖研究热。此间清代著名金石家赵之谦、叶易炽将红崖摹本收入全国碑刻著录。邹汉勋、刘心源、沈毓荫、莫友芝、冯志清、瞿鸿锡、姚华、任可澄以及民间皆有摹本、复刻本、复刻拓本、木本和民国时期照片。清光绪年间陈炬精印刘心源释本,日本驻华使馆重庆领事获悉,不远万里来黔索书,将其带回藏于东京帝国大学西图书馆及学校古寺中,引起日本学术界极大兴趣。观者摩肩接踵、车马云集。法国汉学家雷柏茹和弗岚海尔两中尉受考察队长亚陆纳指派,也不辞辛劳实地考察。近代和当代学者丁文江、姚华、郭沫若、田汉、徐特立以及裴文中、王静如等也潜心研究或投注了极大兴趣。清末民初可说是近现代红崖古迹研究的第一个热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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